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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侧妃借有事处理为由,半道上与林薇薇这一行人分道扬镳,林薇薇被一群丫鬟簇拥着回了院子,路上的风景她也无暇欣赏。

    林薇薇回到院子里,在丫鬟仆妇的服侍下,上了床。她郁闷的抱着手感滑凉细腻的丝绸锦被,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屋子。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气。

    偌大的屋子,摆着林薇薇坐着的梨木雕花大床,其上罩着紫色的丝质绸缎幔帐。屋子一侧立着一面人高的黄铜镜子,镜子角度折光原因,林薇薇所在的位置根本见不找镜子里的景象。

    林薇薇努努嘴,她想看本尊的面容,不过这么一群丫鬟候着,顿时没了心情。

    反正日子还长,有的是大把时间。

    镜子其旁是一巨大的柜子,上有密密麻麻的小抽屉,也不知放着什么。大殿另一侧有一屏风隔着,隐约可见屏风那面似乎有一道门。

    看起来倒是一派奢华,也是按刚刚那些县主、华侧妃的称谓也能猜到,这里就是王府了,堂堂一个王府会穷到哪里去?

    一旁丫鬟低着头立着,在没得到林薇薇指令之前,谁都不敢乱动。

    “那个谁……”林薇薇随意指了个丫鬟,众丫鬟微微抬起头,被指到的丫鬟立马就双膝跪地,模样有种慷慨就义的悲壮感,而没被点到的丫鬟们齐齐在心中舒了一口气。

    “奴婢银柳,县主有何吩咐?”银柳缩着脖子垂着头,林薇薇看不清她的脸,看身段是个曼妙的。

    “银柳啊,我睡不着,你把我的生平趣事讲给我当故事听。”林薇薇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说自己失忆的老梗,林薇薇才不想用呢!反正看丫鬟仆妇模样和华侧妃的言行,这穿越附体前的本尊该是个霸道的,每天睡前突然多这么个听自己生平的小乐趣,应该也没人敢说什么吧。

    从这些小故事里面,再归纳归纳,大概也能清楚许多事情,实在不懂就装忘了,感觉比纯失忆好多了。

    怎么感觉有点像在强行解释啊,林薇薇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一声。

    跪着的银柳脸儿顿时皱成一团,这生平趣事要怎么说,是说县主如何欺凌奴仆?如何玩世不恭?如何的刁蛮任性?这些叫她如何能和县主说得出口,可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她该如何是好?

    林薇薇等了半天,银柳还是一个字没吭出来,就见银柳低垂的脸上似乎有水珠而在往下落着。

    哭了?自己做了什么了吗?怎么这丫鬟就哭了?

    难道自己用传说中的气势把她威慑哭了?

    不能吧,自己明明很和蔼的说。

    “银柳,你怎么了,让你说故事而已,你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林薇薇眨巴着大眼睛不解道。

    “奴婢该死,奴婢嘴笨,奴婢不会说,请县主饶命啊。”一边说着,一边用额头用力的磕着地,林薇薇看着都心颤胆颤的替她疼,而她好像完全不疼似地,不断地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