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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姝在男人碰到自己前垂着头转过来,似是害怕的倒退几步。

    “啧,你还真别说,这有美人看着自己做事就是不一样,只是想着就来火。”正在做事的男人喘着气没搭理他。

    “啊——!什么玩意儿?居然有蛇?!”

    宋姝听见脚步声远离自己,才抬头看了眼现况。

    四具赤条条的裸体。

    小二咬上了伏在杨絮身上的男人。

    宋姝猜那男人是给疼萎了,一下就离开了杨絮的身子。

    “md你快帮老子弄走!”

    看着男人拿出了刀具,宋姝指挥着小二快速下场。

    被咬的男人看着腿上的伤口惊魂不定,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

    那两人在‘惺惺相惜’,宋姝贴着墙悄悄的走向被打的谭秋君。

    “还好吗?”

    宋姝看着谭秋君身上被打的青紫一片的痕迹,不敢下手。

    “…还死不了。”

    宋姝捡起周围散落的衣服碎片,尽量的遮住她的身体。

    “老娘还得活到亲眼看着他们这群人渣去死。”她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猛咳,时不时吐出暗红色的块状物。

    “你们怎么回事?”

    江桨手里还夹着一根烟,进来迅速扫视现场,最后目光看向了赤着下身的两人。

    “不是让你们好好演示给她看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江哥,我们刚刚是演示的好好的,谁知道突然跑进来一条蛇,把他给咬了。”

    男人一边穿裤子,一边憋屈的回答。

    “哪儿来的蛇?”

    “我们也不知道。”

    江桨若有所思的盯着宋姝,一边挥手让那两人出去。

    “那蛇是你带来的。”

    “哥,我们不是在找宋姝吗?跟着这条蛇跑算什么。”

    江南征半天也没想明白,这蛇和宋姝有什么关系,总不可能宋姝变成这蛇老大了吧。

    周围的树木逐渐变得稀少,徐青州视线里出现一栋破旧的黑色建筑。

    废弃的监狱。

    没有守卫,但门锁着。

    “别冲了,看前面。”

    徐青州淡定的拦下还想往前冲的江南征,指着前面的监狱对他说:“宋姝就在里面。

    “那就走啊,去救人。”

    江南征看着停下来的徐青州,有些不解的问:“你特地和我说,难不成以为我害怕?拜托,害怕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那是我的部族的神女,所以,豁出性命也要救她啊。”

    徐青州看着江南征,

    “好。”

    “你说什么?”

    宋姝眨眼,对上江桨的双眼。

    “是你招来的蛇,对吧。”

    宋姝晃晃脑袋,有点晕,甚至有些看不清地面,她不清楚这是不是他的异能。

    “……不是。”

    江桨一把抓住宋姝的头发,由着头发将人扯到他面前,眼睛盯着她的脸,恶趣味的嗅着宋姝的头发,像一条真正的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说谎话是会被惩罚的,比如刮花这张脸就很不错。”

    江桨亮出一把匕首,刀锋在宋姝脸上来回跳舞,引起阵阵颤栗。

    “我说了不是,爱信不信。”

    感受到实质的刀子,此刻的宋姝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贱人,不吃软的是吧,有你好受的。”

    江桨的脾气反复无常,宋姝料到他肯定会暴怒,但没想到江桨会直接牵了两条狼狗进来。

    两条狼狗一牵进来,狂吠着就朝离得最近的宋姝冲过去。

    她忙不迭的向后退。

    “怎么,这下知道怕了?晚了。”

    凶狠的狼狗又臭又脏,却是对江桨温顺,不敢攻击他。

    “我这两个小宝贝可是几天没吃饭了,现在可是特别饿。”

    江桨俯视着地上的人,眼神仿佛在看待宰的猪肉。

    “从你们谁先下手呢?”

    狼狗留着恶臭的口水,牵引绳绷得死紧,江桨摸着下巴的手随意一指,“就从你先开始吧。”

    狼狗,不,恶犬得到自由,通人性的冲出去,照顾着吴江春的周青眼睁睁的看着恶犬袭来。

    “啊————”

    周青被吴江春推出去,自己被两只极饿的恶犬啃食。

    温热的血溅了满墙,周青身上也溅了些许血迹。

    她不知道吴江春什么时候清醒的,也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

    只有手臂上被恶犬抓出来的伤口传来的痛意在提心着她。

    牢笼里痛苦的哀嚎逐渐减弱,恶犬顺从的回到恶魔身旁,它们的嘴角还沾染着红的血肉,还在意犹未尽的舔舐着。

    “真是感人的一幕,下一个,就是你。”

    恶魔带着狰狞的笑,用扭曲的灵魂指向角落的杨絮。

    江南征和徐青州没用任何阴谋阳谋,直接脚踹大门,刀砍铁锁。

    手里举着徐青州给的大刀,江南征挥的虎虎生风;徐青州拿着双锏,杀伤力爆棚。

    大门被拆掉,巡逻的被这大动静吸引过来,看见两个闯入者招呼着兄弟就上。

    靠近大门的牢房没关什么人,直到清理完拦路的走到里面。

    里面的牢房每个都至少关了一个人,都是衣不蔽体的女人,少数几个瘦弱的男人,或者说,是十几岁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