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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琪吓得一吸气,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恐惧。

  看她真怕了,慕煜晨这才松手,声音像是从地狱发出来,带着诡异的寒:

  “知道怕?”

  “你——你想干什么,杀人犯法的……”

  “前段时间,凌州新闻头条写的灭门惨案,想不想知道谁做的?”

  陆安琪吓得吞了口唾沫,用力地摇头:

  “不不,我不想,我不知道什么新闻。”

  “不知道?”他把匕首在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戳到她眼前,刀尖距离她的眼睛只有一厘米,声音里添了一抹痞,“一家五口,都是割喉死的,你知道割喉是什么意思?这里——”

  他说话的时候,刀片“啪”的贴在她脸上,说话突然顿了一下,刀片就顺着她的脸颊往脖子的地方滑,一点,一点……

  刀片光滑,带着诡异的凉意,把陆安琪浑身的神经细胞都挑起来了,她一动不敢动,眼角的余光尽可能随着刀片走,她几乎能感觉刀片阻断了血管里血液的流动。

  男人突然把刀片在她脖子上一压,同时开口:

  “就在这里。”

  “啊!”

  陆安琪吓得闭着眼睛尖叫出声,却还是不敢动分毫,她知道只要移动一微米,刀片就会划破皮肤,进而划开血管。

  感觉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她连眼睛都不敢睁,颤着声音瑟瑟地开口:

  “你想怎么样啊,放开我。”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似乎所有的专注力都在那把刀上,声音也更冷:

  “从这里割开,血——噌的能窜出一米高,看起来像是红色的喷泉,好看……”

  “别说了,慕煜晨求你别说了,我以后都不跟闹,我我今天也没闹,我只是想想给你们创造机会,是你逼我……”

  她额头上爬满细密的冷汗,在月光之下闪着别样的光,慕煜晨拿着匕首慢慢直起身子,目光还在刀片上流连,声音似乎随意:

  “以后——”

  听他故意把尾音拉长,陆安琪睁开眼睛,急切地表态:

  “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一定听话,一定更有眼力,更识相一点……”

  被这女人气得直翻白眼,慕煜晨只好咬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