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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拴牢在一旁骂道:“狗日的,哭啥呢哭,你有本事能娶了红杏啊?红杏是啥样的人,你配吗?以后别再想这事了。”

    韩大满哭道:“爸,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韩拴牢说道:“不想活了,办法多的是,你给我死死看,你死了,我眼前也清静了,有本事你死去。”

    红杏看到这样,知道这衣服也没办法借了,说道:“叔,大满,你们都少说两句,我红杏只有一个,野猪坪那么多男人都惦着呢,我找男人了,那这些男人还都不活了?大满,你要死,也别驾着我的名,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韩拴牢说道:“大满,你听红杏说的在理呢,别为了这事哭哭啼啼的,传出去还不笑死人啊?声住了,别让红杏小看了你。”

    韩大满不哭了,红杏才放心离开了韩大满家,没借到衣服,孙红波明天回家,还是没衣服穿啊?

    对了,家里还有粗布,给他做一件坎肩,裤子好办,她的裤子就能给他穿,凑合着不出丑就行。

    红杏回了家,一家人都回来了,贾翠娥熬了一锅菜汤,一人一碗,加一个蒸馍,就算一顿晚饭了。

    吃完了饭,就没事干了,在山里也不通电,太阳下山了,有不少人聚在一起耍钱,王虎在自己家里就设了一个小赌场,隔三差五就开一次,两枚硬币一个竹条编的木碗,一边押单一边押双,有人来了,赌场就能开起来了,押的钱多了,张彩铃就去抽彩头,一晚下来,也能抽不少的彩头。

    红杏闲不下来,她要给孙红波做一个坎肩,从柜里翻出了粗布,借着油灯光亮,照着孙红波身上尺寸,裁剪完了,就一针一线缝了起来。

    做针线活,不是红杏的强项,没做几针,手指就让针扎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蛋就出现了一个血点。

    一边的孙红波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欣赏着红杏,看到她手指让扎了,心疼起来,拿过她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品咂了几下。

    红杏挣脱想把手抽回来,可没孙红波力气大,只好让他吸着,孙红波吸一下,她的心就跟着痒一下,说道:“红波,你这是干啥啊?要把我身上血吸干啊?”

    孙红波盯着红杏的眼睛,说道:“我就是不穿衣服,也不能让你受疼,别做了吧,就这样让我看着你。”

    红杏说道:“那不行,你几天没回家,要是光着身回去,那还不让人笑话啊?就连公公婆婆都会说,我这个当媳妇的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