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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给我吧,你回基地。”

    “为什么团长怎么了其他人呢”

    侠客皱紧了眉头“这锁链手有点棘手啊,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能力,居然能把团长都困住了。他提出要求让我们把这剩下的两个人带过去交换团长,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过去看看情况。”

    “这不可能”

    我无法接受,对方只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裤落落怎么可能会反被酷拉皮卡抓住“飞坦芬克斯信长他们呢我绝对不信锁链手一个人能同时对付这么多还绰绰有余的把团长给抓了。”

    “好像西索那家伙从中掺和了一把。”侠客把天线插进了大叔的脖子上,用手机控制他。“总之,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你回基地。如果我们过了今晚都没能回来,剩下的团员赶紧离开友克鑫,先不要想着向锁链手报仇的事,先保证旅团。”

    “侠客你别说遗言啊。旅团没有你和裤落落就要变弱智军团,那才是真的毁掉了,所以你们最好一个不少的回来。”

    侠客苦笑“这我可真的说不准。”

    我回到空荡荡的基地,如果他们再也会不来,那么旅团只剩下我,富兰克林,小滴和剥落裂夫四个人了,这未免太过凄惨了点吧我叹了口气向他们解释现在的情况。

    小滴说她虽然不想大家死,但是还是会遵守团规: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

    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等到天亮他们还是没消息的话,我们就撤离友克鑫,再找新的团员重组旅团。

    旅团可以重组,团规可以继承,但旅团对于我来说却该到此结束了,不会有人会比裤落落更适合当团长,不会有人能取代那些从流星街就和我在一起的同伴,不会有人会再是我留在旅团的理由。

    我个人最坏的打算是,离开旅团。

    我从不是因为喜欢抢劫,喜欢杀人,喜欢胡作非为而留在旅团,而是因为羁绊和依赖。他们或许很不屑这种不堪一击的情感,但是我却是靠这种情感一直留在旅团的。我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呆在即将充满陌生人的旅团。

    不过天还没亮,侠客就打来了电话,侠客怕我们心急,所以急忙打来电话和我们说明。

    酷拉皮卡没并能杀掉,只杀了一个他的同伴,而派克始终没能救回来。裤落落的话,被酷拉皮卡订下了无法使用念能力的制约,本来酷拉皮卡还想对裤落落订下不能和团员见面的制约,但西索知道酷拉皮卡给裤落落订下了无法使用念力的制约后就当场翻脸了。不过酷拉皮卡还留了一手,总之是被他给溜了,三个人质他也被他带走了,团员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加上裤落落无法使用念力,于是决定不强追,此事再从长计议。

    侠客说完我送了口气,这一送气,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止都止不住。为死去的派克难过,却也为活着的其他人高兴,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基地另三个看我这幅样子以为最坏的事发生了,小滴拍着我的背“玛奇别哭了,是时候离开了。”

    我吸了把鼻涕“我没说他们都死了呀,不然谁给我打的电话啊。”

    “啊”小滴推推滑下去的眼镜。

    剥落裂夫一拳砸我脑袋上“那你哭什么”

    “我在排毒”

    小滴具现化出她的凸眼鱼对着我的脸“凸眼鱼,把玛奇身体里的毒都吸出来。”

    “诶”

    他们回来的有些慢,到了基地时已经快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