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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当我来到上海火车站时,有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块牌子,高举着··

    他长的很瘦弱,但眼睛里却发着智慧的光芒。牌子上没有写名字,是一块空白的牌子,我走过去看看他,而他看到我也放下那块无用的牌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接你的?”

    他浑厚的声音让我很吃惊,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警察,因为从眼神和声音来判断,他也是一个行内人。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接的人?”

    我反问道。

    他从新看看我,笑笑说:“上车吧这是秘密。”

    待我一瘸一拐的走到车门前,他为我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上,因为刚刚认识并没有太多的话题。

    “小丫头你入这行多久了?”

    “一年。”

    他很吃惊的扭过头,望了望我,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吃惊。

    车子很快来到一栋别墅前停下,这栋别墅不是很大,因为这里是上海的郊区,前面是大海,后面是小山流水,环境优雅别致,到时度假的好地方。

    进门后他开始自我介绍道:“我行林,你可以叫我林叔叔,我有个儿子在美国读书,不过明天就到家了。”

    我没有对他的话感到太多的意外,脸上依然表现着平静。

    “你这么沉着不像你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你应该阳光一些,这样以后才会有男孩子追?”

    对于林叔叔的话,我微微一笑道:“我们一行您还不明白吗?”

    他听我的话点头道:“我儿子其时是我妹妹的儿子,在她临死前托付给我照顾的,这些年来了我们爷俩相依为命。”

    我又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似乎我入今对人生的感悟不比那些年迈的人少,正所谓是黄粱一梦千年恨,醒来方知人生短。

    果然在第二天的中午林叔叔带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回来,他个子在一米八左右,穿着米色的西服,带着白色的眼睛,最让我难忘的是身上带着膻味。

    他的普通话很吃力,看来在国外呆的太久了。虽然第一次见面印象还不错,但我没有表现的太过。

    “你好我叫林子豪。”

    他很友好很阳光,但我没有去握他伸出来的手,而是冷冰冰的说:“你好,我叫云儿。”

    子豪对于我的冷漠有点意外,他看看身边的林叔叔还是勉强的笑笑。

    一连几天我开始有些担心,因为来了这些天,没有听林叔叔提到工作的事情。

    每当我刚要开口问时,林叔叔总要找个借口避开。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但只有耐心的等待。

    一天夜里,我心烦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观天象寻找韩权的下落,让我吃惊的是,几天的时间他竟然从星象上消失。

    我一脸的彷徨,心开始剧烈的疼痛,因为一想到那个女孩血淋淋的样子,还有她母亲悲痛的哭声,我身为女人母性的雌激素让我不安。

    “你还会观星象?看来你真的不简单,虽然年纪小孺子可教也。”

    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手里拿着一根烟,依靠在门旁,熟练的手指弹着香烟燃烧的灰烬。

    “什么时候开始?”

    这些天我没有太多的话,每当说话时都是这句。

    林叔叔老练的表情让我有些不耐烦,他似乎根本不在意韩权给人间带来的灾难。

    “急也没用!它如今不现身,我们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