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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怀舟迟迟不动,池茉有些等不急了,伸手就要去抢,“我自己贴。”

    陆怀舟却在这时以极快的速度将贴纸贴在了池茉的脸颊上,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贴好了。”

    池茉没去看他,反而是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贴纸,也表现得心满意足。

    “行吧,再来一局。”她笑眯眯地说,“这次我一定能赢你。”

    陆怀舟轻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去了桌前将所有木棍都堆了起来,“这次我先开始。”

    池茉乖乖点头:“你先来。”

    陆怀舟这次没有选择难度高的,而是选了个稳妥的。

    等他抽完,池茉立马便将一早看中的那根木棍给抽了出来,此时叠叠乐依旧稳固。

    这局持续的时间比上一局要久,二人僵持不下,谁也没让谁。

    又到了陆怀舟这边,池茉闭上眼睛,默默双手合十希望所有木棍都倒下来。

    陆怀舟朝她看了一眼,眸底也含着浅浅的笑意,随即抽木棍的时候手下故意用了点力,整个木棍瞬间倒塌。

    池茉听见声音也立马睁开眼睛,她欣喜地朝陆怀舟看去,“你输了!”

    陆怀舟嗯了一声,笑着道:“你抽签吧,看看我是什么惩罚。”

    池茉兴冲冲地拿过箱子开始从里面抽了个纸条出来,她打开:“是唱歌!”

    节目组看见这个惩罚也都很高兴,默默赞赏池茉抽得好。因为陆怀舟是队内主唱,能听他现场唱歌也是一件幸运的事。

    “你要唱什么?”池茉听过太多陆怀舟的歌,抽到这个时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陆怀舟轻声笑着回:“《月光》吧。”

    池茉倏地便怔住了,心底也泛起一丝莫名的感觉。

    陆怀舟这时看向镜头,问道:“是唱几句还是一整首歌?”

    “你要是愿意唱一整首,我们自然也乐意啊。”工作人员立马回答。

    陆怀舟微微弯唇:“我唱副歌部分吧。”

    他的音色清爽干净,唱着抒情曲莫名有种缱绻情深的意味。《月光》本就是首向爱人诉说心情的歌,经他清唱,就连声音里都仿佛含着情意,让听的人不由脸红心跳。

    池茉愣愣地盯着他,《月光》她听过不下几十遍,但没想到陆怀舟这样清唱竟更动人。

    副歌部分唱完,陆怀舟停下便看向池茉笑道:“你不给我一个贴纸吗?”

    池茉一惊,赶忙将刚才获得的两个贴纸递出一个,可还没送到陆怀舟手里她就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为什么要给你贴纸?”

    “我唱得不好?”陆怀舟反问。

    池茉赶紧摇头:“没有,你唱得很好。”

    陆怀舟故意问:“那为什么不给我贴纸?”

    “怎么跟个欺负女孩子的流氓似的。”向光在一旁的角落里已经看不下去了,他捂着脸,告诉自己要镇定。

    池茉眨了眨眼睛也有些懵:“没有规定啊。”

    陆怀舟挑了挑眉,指着她脸颊上的贴纸说道:“可我刚才不是给你了。”

    池茉愣住,这个贴纸明明是他事先说要给自己的,怎么这会儿还拿出来说事呢。

    瞬间,她气鼓鼓地说道:“这是你自己要给我的,我就是不给。”

    池茉说完,就将两张贴纸撕下来,啪啪两下贴在自己的胳膊上还故意示威给陆怀舟看。

    陆怀舟微抬眉眼,随即唇角一勾:“那之后的游戏你输了别哭。”

    池茉呛声:“谁哭还不一定呢!”

    导演看着这一幕也一脸纳闷:“怎么回事,这不是恋爱节目吗?为什么他们仿佛要干架似的?”

    ***

    第二局是运气游戏,道具是一只鳄鱼,轮流按牙齿后只要不被咬到就算赢。

    这一局,池茉充分发挥了自己运气好这个优势,连拿了四张贴纸。

    池茉故意在陆怀舟面前甩了一下,又笑眯眯道:“我说哭的不是我吧。”

    抽中两次惩罚的陆怀舟却不像以往录节目那样绷着脸,反而眉眼含笑地说:“还有一个游戏。”

    池茉抿着唇心想,只剩下四个贴纸,她就算一个捞不到赢的也是她,她才不怕。

    游戏一开始,第一局池茉就输了,而她也第一次自己抽惩罚,结果抽到了问题。

    “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这个问题一出,连节目组都感兴趣起来,镜头也都全部对准了池茉。

    陆怀舟神色未动,虽然面上还算淡定,但眼神却也是朝池茉看着。

    “怎么会有这种问题……”池茉愣了愣,但因为是惩罚,所以还是想了想开口说道:“善良的。”

    节目组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好像有些敷衍啊,没有更细致的要求吗?”

    池茉笑着摇头:“没有,这是我最大的标准。”

    陆怀舟微微垂眸,陷入沉思。

    第二局游戏,池茉不出意外又输了。

    这次是陆怀舟来抽签,他刚打开纸条便唇角含笑地说:“是问题。”

    池茉立马苦着脸:“怎么我的都是问题啊。”

    “希望你的搭档在哪方面能做出改变?”陆怀舟淡声念着。

    “喔——”

    这时,节目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发出起哄声。

    所有人都在兴奋,只有池茉一个人觉得这是个死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