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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倒了服务生,丁力迅速地将他身上的那套衣服还有皮鞋,全部除掉。

    之后,将自己的衣服,也快速地脱下,一一换装成服务员的。

    之后,对着卫生间的镜子,除去了唇边的假胡子,然后将自己的头发,醮上水,用木梳向后一梳,三两下,变成了流行的三七分。

    再一瞧镜子里的人,有着英俊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尤其两只大眼睛,深邃而又坚毅,透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信心。

    丁力以最快的速度,换装变形,恢复了他本来的样貌。

    他拾起服务生的托盘,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镜中的人,他比地上躺着的那一个,更像服务生。

    丁力怕他醒的过早,又在他的颈后补了一脚,然后把地上自己裤袋里的玻璃瓶子取出,放入了现在的裤袋之内。

    然后,他手拿着托盘,走出了房间。

    离他房间的五六米处,站着一个日本宪兵,他是见着一个服务生进入了贵宾客房的,也就没在意,如今又走出来了一个,身量和那一个没有什么分别,他依旧没有多想。

    丁力拎着托盘朝服务生要去的方向走去,他知道那里一定是个酒水和茶点的摆放点,服务生和服务员,都会拿着托盘来这里取东西的。

    丁力所猜不错,他走过了一个转角,前面就是一间小屋子,屋子的正中,堆放着许多的果盘还有酒水。

    这里只有一个看管的人,是旅馆内部的人,他见丁力一身旅馆服务生的打扮,虽然看着眼生,但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丁力可不管那些,他落落大方地走到了酒水的区域,拿了八只高脚的杯子,分别倒上了四杯香槟、四杯红酒。

    然后托起它们,转身离开了摆放点。

    这个摆放点不大,那个看管的人又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丁力没有任何机会做手脚。

    他托着这盘酒水,朝会议室走去,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他灵机一动,心想,还找啥隐蔽点啊,这不就是最好的隐蔽点吗?

    他伸手拉开了房门,闪身走了进去。

    丁力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茶几边上,将托盘放到茶几上,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个玻璃瓶子,丁力是知道用量的,他没有将所有的杯子都放上氰化钾,而是将最中间的三个杯子放入了那种白色的粉沫儿。

    丁力又用力地摇晃了一下,让粉沫充分地融解了一下,然后他才又托着托盘,走了出去。

    那个站岗的日本宪兵十分的纳闷,怎么这个服务生又去了那个房间?

    丁力看到了他怀疑的表情,就镇定地一指托盘中的酒杯,又一指那间贵宾房。

    日本宪兵马上就脑补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贵宾房内的人,也想要一杯酒,服务生顺便就带给了他一杯。

    他又见丁力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也就没有多管闲事儿。

    丁力很自然地经过了他,朝会议厅走去。

    会议厅的门口,虽然站了双岗,但对丁力却是没有任何的盘查,因为穿这种衣服的人,进进出出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