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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害怕旁人不知道,顾意浓特地把童铭佑的名字喊了出来。

    这一喊瞬间让在呆愣中的众人吓掉了三魂七魄,同时吃瓜之魂熊熊燃烧。

    “呀!这位女子竟是童探花的妻子?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待童铭佑辩解,顾意浓示意身旁的几个孩子说话。

    然后他们便看到那原本笑的眉飞色舞的几个孩子瞬间泪流满面。

    “爹!爹!我们还以为你死外面了!你怎么穿这么好看的衣服啊?你怎么都不回来找我们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顾意浓闻言装作生气的模样一人给了一下,“不准你们这么说,你爹不是那样的人!”

    而后满目深情的朝他看了过来。

    童铭佑却是宛如没了三魂七魄,定定的瞧着顾意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沉默半晌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几个孩子身上。

    “我明明记得当初进京赶考时你只生了苗苗一个,如今怎会有两个比苗苗还大的孩子?!顾意浓你!”

    好一招反客为主,祸水东引啊!

    只见那原本对童铭佑诸多控诉和鄙夷的吃瓜群众纷纷侧头看向顾意浓,隐隐间对童铭佑还有了一丝同情。

    要是寻常人只怕此刻已经羞愤的说不出话来了,可谁叫他对面的人是顾意浓呢?

    只见她惊讶的捂住嘴巴,杏目圆瞪:“他们是你的侄子侄女啊!童郎,不过匆匆一别,你便他们也认不出了吗?”

    原本以为能够吃到惊天大瓜的围观群众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童铭佑身上,祸水东引失败的他显然已经汗流浃背了。

    “是小雪和小生?那他们为什么叫我爹?”

    顾意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害怕你听不见吗?童郎,如今见你安然无恙我便也就心安了。当初那劳什子官差偏说你死在了进京赶考的路上。

    我是哭断了肝肠,可我不信啊!我的童郎应是福寿齐天的,怎么可能死在小小的山匪手上?如今看来我的猜想果然是真的,你真的没有死!”

    她喜极而泣,俨然一副失而复得的激动之色,至于那些一线吃瓜的人就没有那么的‘单纯’了。

    他们或多或少带着些许打量的目光落在童铭佑身上,他能叫动官差想来是高中之后了。

    可高中之后他非但没有衣锦还乡,反而差人和自己的糟糠之妻说自己路遇山匪而亡,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顿时他们看向童铭佑的目光便由之前的欣赏变成了赤裸裸的鄙夷。

    如此抛妻弃女、不孝父母之人,如何能与他们同朝为官?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顾意浓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的神情,见时候到了干脆直接朝童铭佑扑了过去。

    在那洗的发白的粗布麻衣的衬托下,童铭佑身上的锦衣华服显得是那么的华丽与不凡。

    围观者的心情越发美妙,同时也更加的瞧不起这位探花郎。

    属实是人模狗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