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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脑袋内好象被刺进了无数根钢针。令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着手部好象有什么东西。我没有太在意。头疼的令我想尖叫喉咙里面有一团烈焰在燃烧。于是左右看看有没有水让我的嗓子舒服点水没有看到却看到我旁边躺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

    我楞了半天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下半身的不适感告诉了我生了什么事情。我用力的回忆昨天生了什么事情好象是我到一个酒吧躲避那些家伙然后心头烦闷就和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男人一起喝酒后来就不记得了。想到这里我不由低声骂道:“妈的果然酒后会**。”我又看了看旁边睡的香甜还出轻微呼声的男子怎么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呆头鹅。

    心中一生气我一脚将他踢下了床。男子这一下惊醒了“怎么了。”看到我半裸的坐在床上他竟然出了惊叫。“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怎么看起来他才向一个受害者我心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不要叫的象一个被强bào的女人。”听到他的叫声我的头更疼了。“去给我倒杯水来。”男子虽然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飞快的站起身来给我倒来一杯冰水。我一饮而尽感觉舒服了不少。

    这个时候我才有心情仔细的看看他和我在什么地方。这里是一间普通的卧室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墙角摆着一部电脑房间杂乱无章显然主人是一个单身汉。这个男人平心而论长的还过得去年龄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岁左右身体没有一点赘肉这在现在的三十岁韩国男人身上可不容易看到尤其是小弟弟看起来非常雄壮不穿衣服的他也算很不错了。

    男人看到我在看他小弟弟这才现自己还是光着的。再次出一声惊叫用出一般人想象的度把衣服穿起来。我好心的提醒道:“你的裤子穿反了。”男子慌忙脱下长裤重新穿上因为太过于慌张还被裤子绊倒。我不由升起想大声的狂叫的心情我怎么和一个这么苯的人过了一夜。

    男人穿好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脸红的象个煮熟的大虾连脖子也不例外。他站在那里就好象一个待宰的羔羊一个上了法庭的犯人。“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吗?”他看来鼓足了勇气问我可是声音却小的象只蚊子再叫。

    “我不知道可能我昨晚在酒吧喝醉了然后你借机上了我这应该也可以算犯罪吧。”听到我的回答男人的脸刹时变的苍白身体摇摇晃晃让人担心他会就此倒下。我不由生气的说道:“你站好我还没有昏呢你是个男人有点男人的样子好不好。”

    男人听到我的话站直了身体“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请你说出你的要求我一定办到。”我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我好象成了一个使用女色来达成目的的拆白党。“胡说什么我的要求哪是你这种废物办得到的。替我把衣服拿过来。”他慌忙把我掉在地上的衣服递给我。

    我就在他的面前穿好了衣服他看的两眼呆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当我走下床来时现他直直的看着床上我扭头一看原来他在看床单上的一片鲜红血迹。唉我的处*女就这样完结了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回忆的地方。我誓再也不喝酒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男人跪地谢罪。我没有理他径自准备离开。男人叫道:“小姐你要去那?”我回过身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去哪里和你没有关系吧?”男人急切的说道:“可是小姐你就这样走了?”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我没好气的说道:“你不会认为我跟你有了这一次就会成为你的人吧别做美梦了。”男人被我说得再次变成了红虾。半天才说道:“不是我是想说万一你要有了孩子怎么办?”“打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关上门走了出去将张着大嘴的男人一个人扔到了屋内。

    外面阳光很好晒到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我掏出钱包看了看只剩下吃一顿饭的钞票。不由有些后悔应该敲他一笔才对。“得找个工作了否则会饿死的。可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工作太久会被他们查到的。干脆去做妓女吧”但是又立刻否定。不可以在太混乱的场合呆太久。而且自己以前让汉城的黑道大哥们没少吃苦头认识自己的人实在不少不可以冒险。

    回到自己在一栋古老而破败的公寓楼的住处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这个公寓楼的环境很差污水出的酸味令人捂鼻。唉要不是这里比较隐蔽而且便宜说什么也不会住在这里。掏出钥匙我刚要准备开门但现不对。我粘在门上的头断掉了说明有人进去了我的房间。

    “追的真快”我低声自语。没有开门而是转身离去。走到旁边一个住户门前时门后传来几乎不可能听见的“喀嚓”声。是霰弹枪上子弹的声音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手执霰弹枪的男人形象。我不敢耽搁隔着门一拳打过去。木门在我的面前象纸糊的一样我手上清楚的感觉到门后的男子胸骨碎裂。我双手用力抓住门板一拉门板被我整个拉掉。门后的地上躺着袭击我的人一只美国造的霰弹枪掉在他身边。

    我用力将门板仍向我的房门果然如我所料。随着我的门被撞开剧烈的爆炸响起。应该是将炸弹装在门上只要门一打开就会引爆。这是专业级的做法我右脚一挑霰弹枪从地上飞到了我的手中。随着枪口喷出的火舌一个从楼道中闪出来的刺客被霰弹枪轰的凌空飞起从楼梯上掉了下去。

    不知道这个楼内还有多少刺客我不敢从楼梯下去。那样太危险了。我闪进旁边的房间内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各种枪械怒吼声在楼中疯狂响起我方才所站立的地方被雨点般子弹扫过。从枪声听来至少有二十人。我看了一下窗子是打开着我心里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