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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不同于正院里的冷清和肃穆的。

    当四爷踏进东院起,从瞧见门口垂着尾巴打盹儿的冻梨起四爷的心情也不自觉地变好了一些。

    “这家伙养好了?”

    四爷还记着冻梨去岁为了护主被咬的事儿。

    冬生一面行礼一面作答:“回主子爷的话,有主子爷和侧福晋的关怀,冻梨自然也好的快一些,早已好全了。”

    四爷“嗯”了声,再往里走又瞧见不知道胖了多少的柿子,这会儿正伏在廊下的小圆凳上。

    五月里里间因为李沈娇在坐月子,于是还没有用上冰鉴,这家伙怕热便被两个丫头特意在外头放了个小圆凳给柿子。

    春日里李沈娇尚在孕中的时候让移栽的花木也长成了,外头院子里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里头也传出李沈娇和丫头们说笑的声音。

    这些都是和正院里所不同的。

    四爷没有让苏培盛通传,外头冬生和小路子都已明白的没有出声,不过奶嬷嬷们在东院待的不久,见了四爷自然是忙不迭的要请安。

    奶嬷嬷们的请安声还是知会了里头的主仆。

    四爷进去时李沈娇还没放下手里的针线,她坐在床榻边笑盈盈地唤道:“爷回来了?”

    李沈娇每回在四爷唤的这一声自然而然地像是成了理所当然,要是李沈娇哪天不说这一句,四爷大抵还会觉得不习惯。

    四爷甚至不必多说什么便能安然地坐到小榻前,还能去问问些旁的。

    “这小榻不好,明儿个叫针线房来量过做些毯子。”

    李沈娇是不爱在床榻上躺着的,相比躺在床榻上,李沈娇其实更爱坐在有花窗的小榻前。

    李沈娇手上的动作没停,同时不忘嗔怪:“五月里的天,真铺上了爷也不嫌累得慌。”

    天知道李沈娇今儿个热成什么样。

    四爷皱了皱眉,记得库房里还有几匹状如鲛纱同时又软如云烟的料子,用来做夏日里的里衣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