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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松!松手~不许~这么过份…呜呜…”

    陆瑶挣扎着想抽出手。

    她不要、也不敢感受那离谱骇人的家伙!

    也真的害怕自己这具小身板会被他捣腾散架坏掉。

    可大猫猫,他混蛋!

    单手叩压着她手背,迫使她感受被侵犯的每个细节。

    压制着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不过分,我只想证明我和阿瑶很配,不能再哭成那样。”

    他用磁性暗哑的嗓音道出心中想法。

    昨晚他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压抑的沉默许久许久。

    那时有多焦躁,现在就有多想证明这一点。

    她和他,分明契合的很。

    他俯身贴上她鼻尖,追加询问,

    “阿瑶将这样叫拆吃入腹,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吗?”

    视线里的人,冰肌雪肤,俊美妖异,深邃的瞳底氤氲的红泽瑰美浓艳,身侧还有条惺惺作态,彰显无辜尾巴在轻轻晃着。

    她愉悦、迟钝,迷茫的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感觉大猫猫的状态很清醒。

    意乱情迷唯有她。

    愉悦又委屈。

    愉悦的是大猫猫第一次主动说“喜欢”。

    这似乎比他口中的保护更有意义。

    因为这个兽人世界和人类世界不同。

    在这个世界男人对女人的保护,好比是古代士兵使命天性就要守护自己的国家、守护贵族。

    雄性的天性、责任感让他们会好战,为雌性、为争夺交配权战死都算不得什么。

    爱,反而成了很稀有的东西。

    爱是独一无二,是深情无双,是灵魂和灵魂的碰撞。

    但在这里,谁是自己繁衍的对象就会保护谁。

    蝰蜜那样的女人可以沉溺在一个男人怀里,对下一个排队的男人说:我爱你。

    且,男人们按实力排队不觉得不公平。

    蝰蜜分分钟就会换无数男人。

    男人们也得听话的离开她,去流浪重新找伴侣。

    多数兽人强者的繁衍法则,与人类才能懂得至高的情感差别太大了。

    比如:

    上穷碧落下黄泉,若生生不见,则世世不忘。

    沧海桑田,唯情不死,即爱永存。

    溯梦三千里,千载相逢如初见,与君相随,死又何妨?

    这种矢志不渝爱情才是人心贪婪所求的。

    这时候,她乌黑眼眸好似清泉,盛满了晶莹欲滴的光,泪液溢出,淌过粉嫩无瑕的脸颊,委屈的回答道,

    “你…说…喜欢我,我会更喜欢听,你要说喜欢我,特别喜欢,只喜欢…”

    他压制着心潮欲望,轻咬她娇嫩的肩头,暗哑哄她,

    “喜欢,我给你揪尾巴。”

    “不要,你,你,你,尾巴…脏…脏…”

    陆瑶抗拒,她不要潮唧唧的尾巴,大猫猫的喜欢好敷衍!

    “不脏,我洗的很干净…”

    话里这么说,陆瑶也根本不是嫌弃他洗过澡后的尾巴。

    她嫌弃什么,大猫猫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管嫌弃还是不嫌弃都无法拒绝。

    因为他所谓的揪尾巴实际上是想腾出手,以灵活有力的尾巴锁住她的手腕,强制她继续贴贴。

    大猫咪有阴影,她大哭的阴影。

    他想让可爱的小猎物亲眼看着自己被侵占,抚压感受他的一举一动。

    银岚用宽厚的手臂将她拥在怀里亲吻。

    行止间的温吞举动与落在脖颈上的吻一般,犹如蜜里调油,黏稠轻缓。

    温吞轻柔的节奏被他彻底掌控。

    唯有沉闷粗浊呼吸,能稍稍透出他渴望肆掠放纵的心绪。

    小雌性香软发烫,霜雪都会被烫化掉,耳听身受,万感奔涌心尖,克制本性并不容易。

    陆瑶必须要承认的是,他太撩了。

    所有思想都被麻痹了,命就一条也快被他薅走了。

    撩的她疯痒地想求他,求他能满足她个痛快。

    他是要做猫猫牌榨汁机吗?

    许久,忍不了的陆瑶终于反抗了。

    搂过他的脖颈,掐捏他的结实的腰侧,吻上他克制轻抿的薄唇。

    她清晰的听见他发出动听撩心的闷哼。

    浓稠粗重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猛地发狠迎上她撩拨的舌尖。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弥漫,所有的一切都在被他疯狂掠夺。

    有力腰腹紧绷,迟钝,一瞬,之后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

    喉咙里本该发出的失措喊叫被他以狂热姿态吞噬。

    他疯狂、凶猛、致命。

    她懵了,懵得在他怀中放肆出声。

    银岚并不是失去理智,他偶尔会分心捧着她的下巴,舔走潮湿的眼泪,安抚她愉悦到颤抖的身体。

    这让陆瑶诞生好像被套路了的想法。

    他故意等待她主动,央求他发力。

    然而,邪恶的大猫猫不会给她机会将阴谋出来。

    他送她一次次在云端徘徊,坠不下去,永尘爱河。

    直到感觉快天亮的时候。

    她恍惚间听见他沙哑性感的嗓音,

    “阿瑶好乖,感觉到标记了吗?”

    她想说,小腹好胀,到底什么是标记,她不知道……

    她就知道,腰酸疼的厉害,喉咙哑了。

    纵情声色,愉快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真的吃不消了。

    可初次吃肉的男人食髓知味,绝无可能浅尝辄止。

    陆瑶沉沉昏睡过去的时候,克制太久的男人还是不够尽兴,不够餍足。

    他覆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轻缓的喘息片刻。

    轻轻抚摸她平滑却微微隆起的白嫩小腹。

    不是发情期的雌性几乎不会怀崽,但标记可以成功。

    很快,小雌性浑身上下都会充满他的气息,会听懂他的兽语。

    他与她将会像现在这样密不可分。

    也许这件事过于让银岚愉悦,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将软绵的她抱在自己身上,安谧放松的陪她休息。

    ……

    明亮温暖的光洒在背上的毯子上。

    压在银岚身上的陆瑶微微睁眼,身下的男人眉目美的厉冽,安静的吹吐着某种沉郁的气息。

    他下颚线绷着就显得很冷,野性难驯的思想都冰冷着,就好像从未做出不纯洁的事情,圣洁如神。

    要不是小腹还涨涨的,依旧酸软发痛着,陆瑶差点就信了,纳闷这也是标记的一环?

    “我没标记成功。”

    银岚锐利的长眉拧着,沉闷吐字,每个字的发音都像压抑到了极致。

    已经过去一上午了,他在陆瑶身上没有闻到近乎同类的气息。

    标记成功后,雌性身上会出现类似同族的气息,完整的信息气味。

    就像他没见过他的阿父,但儿时在母亲身上闻见过同族生父经久不衰的气息,所以远远瞧见就能认出来。

    但是小雌性身上没有,仅是体肤残留的味道,仅有情欲交合味道。

    这与和亲吻脖颈标记,本质上毫无区别。

    他恼火的在抓狂。

    等同于,他不行?

    陆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眨了眨倦懒的眼睛。

    小脸眷念的贴在他炙热光滑胸口,尽可能放松的放松身体,温软轻语着,

    “成功不成功不用那么在意,我想洗干净,大猫猫乖哦。”

    说着,还用手捏了捏他的腰。

    大猫猫冷脸,她才不怕呢。

    很多事情即便期待,但也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