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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明金神经被刺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辛玲师从林叶大师,被她算命看相可不是个好事情。

    左明金把景朱的手冲辛玲手里拿走,“夫人还是多照顾一下小少爷比较好,景朱最近身体虚弱,不宜和人发生肢体接触。”

    迟峻城一把将景朱的手从左明金的手里抽走。

    他看向景松岳:“爷爷,最近我和三儿准备办婚礼,为了方便,我们打算搬出去住。”

    他得表明这个计划。

    景松岳摇头:“那不行,我舍不得的。”

    左明金看向景松岳:“三小姐适合住在景家,方便照料,她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哪个女人大夏天来例假需要电热毯的?去了外面怎么办?”

    景松岳连连点头,“就是!上次真是让人担心!”

    张星川不喜欢迟峻城,如果离开景家,那以后他要见景朱,估计都是没影的事情。

    “我也不同意三儿姐姐搬家。”

    迟峻城知道会受阻,现在也只是让这些人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

    景朱对男人之间的争吵无所适从,她拉住辛玲:“辛奶奶,你教我打麻将吧,要么今晚您先住下,明天再教我。”

    迟峻城看到景朱躲开,心里咒骂:学麻将是假,想躲才是真的。这个只会逃避,不会解决问题的渣女!

    景松岳见景朱和辛玲套近乎去了,拦住几个晚辈:“今天晚上就散了,我,三儿,阿玲和峻城一起打麻将,你们都散了散了。”

    女朋友生气这么久,要打麻将,熬通宵都要陪。

    这个提议,迟峻城没有反对。

    麻将在桌面下翻搅,嗑嗑咔咔的声音实在是吵。

    开始打了,景松岳就一直舔狗式给辛玲喂牌。

    景朱刚刚学会,极认真,看到景松岳喂牌就是一顿骂:“爷爷!你不会玩就不要玩!搞什么啊!你是不是老年痴呆记不住牌了,你怎么能打三万?换阿玉来玩都比你玩得好!换人!”

    景松岳心道,这个傻孙女,打麻将谁会只图赢钱,这麻将桌上的学问可多了。

    但他也不能明说,只能打哈哈:“我糊涂了,糊涂了,下次不会了。”

    本以为是陪着辛玲打麻将,结果把景朱的麻将瘾打出来了。

    日出东方,榕树上鸟窝里的小鸟在梳理着羽毛,飞出鸟窝去觅食。

    景朱胜负欲重,一个通宵也没把她的兴致打下去。

    景松岳七十多岁,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辛玲穿着旗袍,一直端坐着,每一张拍递出去,都尽显优雅从容,哪怕打哈欠,也是极美的。

    景松岳每每看见辛玲如此,精神头便又好了些。

    迟峻城看向景朱:“我觉得这样熬夜,很不好,如果你怀孕了,对孩子的影响很大。”

    景朱一个激灵。

    她摸了摸肚子,好像自己真的怀孕了。

    “不玩了不玩了。”她伸手把麻将一推,“睡觉睡觉去。”

    她说不玩,这场赌局,才真的结束。

    迟峻城可以肯定下来,景朱的确是是想要孩子。

    ——

    柏年大厦。

    迟峻城一夜没睡,简单洗漱就来上班,但依然能从他谦和的外表中看到他的一丝不苟。

    CEO办公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