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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朱说完,晕了过去。

    迟峻城挂了电话,手机扔给Sara。

    抱着景朱上楼:“爷爷,麻烦让家庭医生过来夕月园。”

    大家惊魂未定,看着被景朱用拳头砸断的桌子,梁冉瑟瑟发抖。

    她还想要杀掉景朱,这个计划怎么办?

    至少她现在没有这个胆子了。

    景云轻撞了撞梁冉:“我说过什么,叫你不要太去招惹景朱,这一拳头砸你身上,你就死定了。人家婚礼要怎么办,请什么人,人家心里有数,不劳我们费心的。”

    梁冉抖着声说道:“你闭嘴。”

    大房的人也庆幸自己今天没有跟景朱爆发大矛盾。

    Sara拿着迟峻城的手机,可能是为了方便帮忙接电话,先生刚刚一定是乱了,六神无主了,否则绝不可能打电话给迟柏仁求助。

    景松岳捏着电话,辛玲说马上过来,事情已经解决了,过来还有用?

    孙女刚刚吼的那一声“滚!”太有震慑力,恶魔都害怕吧?

    景朱身上的衣服被迟峻城换掉,他拧了热水给她擦身体,就像她照顾他的时候一样,此时她软得像一根面条。

    她以为景朱是不会生病的人。

    好好吃顿饭,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除了中邪,如何解释?

    景朱睡在被窝里,被子和床都很软,房间里有冷气,大夏天也不热,她的脸上有热毛巾擦过,人很快就感觉到了清爽干净。

    她伸手拉住迟峻城的手,“你说,我要是病几天,婚礼就要缺席了,你是不是要另外找个新娘子扮演我,完成婚礼?”

    “你好好养身体,大不了就推迟,我不可能找别人扮演你。”

    景朱总算没了惦记的事情,眼睛闭上,手也自然松开了。

    这一睡,任何人都叫不醒。

    辛玲穿了条靛蓝色精秀旗袍,旗袍领子外一条珍珠项链,脚上一双秋波蓝中跟皮鞋,花瓣盘头让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古典美。

    她在夕月园角角落落都扫了一遍,手里的罗盘并没有动静。

    景松岳跟在辛玲身侧:“阿玲,我是真没骗你,这事情不是小事情,三儿喊一声滚,我们全都听见了,就像是喊给邪祟听的一样,那邪祟就像是被吓退的。你不信我,你可以问问峻城,峻城这孩子老实,不会说谎的。”

    迟峻城不信鬼神,若这世界有鬼神,就有果报,可那些联合杀死他母亲的人,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迟峻城站在景松岳身侧,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景朱,“如果不是中邪,我都要怀疑景朱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但她意识很清楚。”

    她最后一点力气,都不忘问迟家人要股权。

    如果她是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发病,思路不可能那样清晰。

    他不稀罕柏年集团的股权,反正他要将柏年集团夷为平地,柏年集团在他眼里,会成为经不起捶打的废物。

    可如今景朱想要,那他就任她玩闹。

    辛玲道:“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东西,不过三儿不愿意我帮她看手相,老爷子,如果你愿意让我帮三儿看看手相,我也许可以给你答案。”

    迟峻城蹙眉,景朱为什么不愿意让人看手相?是她有什么秘密不想让人知道?

    景松岳心急如焚:“看看看,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都不能看还有谁能看?现在重要的是找到病根!”

    辛玲把罗盘装进自己的手提包里,走向大床,轻轻掀开被子,优雅弯腰,拿起景朱的手。

    迟峻城上前,将景朱的手从辛玲的手中取走,重新塞回被子里,“景朱如果不想被看手相,我们也应该尊重她的决定,如果她醒了同意,我不反对,但既然她明确反对过,这时候我不能同意任何人给她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