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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朱坐在后座,脑海里的画面有多精彩,嘴角的笑就有多傻。

    她拍了拍刘锡的车背:“刘锡,你不觉得我提议的这个节目很有趣吗?”

    刘锡心肝颤,这哪是表演节目,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没骑过马,在马背上玩飞刀?还要亲老公当靶子?

    传言景家三小姐是个智障,如今这样看来,也差不离了。

    刘锡不想撒谎,但也不好说实话:“太太,您快去追先生,等会找不见了。”

    景朱赶紧下车,追着迟峻城的方向跑去。

    夜里池塘里有蛙叫,小猪猪站在石头上,“青蛙为什么还不生小蝌蚪?我想吃小蝌蚪。”

    景朱泡过时喊了一声:“季节不对,再说了,小蝌蚪吃了,你拉的粑粑是黑色的,丑死了。”

    小猪猪打了个抖,翅膀一拍,飞到景朱的肩膀上:“那算了,粑粑不漂亮了,就不健康了。”

    景朱跑到院墙外,放飞了小猪猪,自己噔噔噔追上三楼去找迟峻城。

    套房客厅,迟峻城刚刚喝下一杯水,坐在沙发里休息,被景朱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后就到的景朱扑在迟峻城的身上,把他压在沙发里:“迟峻城,我真的很想表演节目。”

    她说话的语气,像个孩子。

    他也放缓了语气:“别的新娘都是表演唱歌舞蹈,小提琴,萨克斯,钢琴,你要表演胸口碎大石,马上飞刀,你上辈子耍杂技还是变魔术的?”

    “可这些才特别啊,那些别人都演过了,大家看腻了。”

    “你表演节目是为了取悦别人?”

    “我那么多粉丝,我总要考虑一下,而且……”景朱有点不好意思,把脸躲在迟峻城的颈窝里。

    “而且什么?”他的颈窝里一阵阵痒,热乎乎的呼吸,乱人心智。

    景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迟峻城当成了一个可以交流倾诉的对象,她将自己的内心剖析了一遍,“而且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有虚荣心了,我想别人夸我,赞赏我,还喜欢有人喜欢我,崇拜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结婚不是说只能结一次吗?那我这个虚荣心没收住,以后会不会老想着再结一次婚?”

    迟峻城不觉得景朱现在才有虚荣心。

    曾经的景朱,那才叫虚荣心爆棚。

    现在的她,要求已经很低,倒是高调得一如既往。

    “表演可以,但是这种危险系数太高的节目,我不会奉陪。”没骑过马,要表演马上飞刀,还要让他去当靶子,他没疯之前都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

    “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只要区别于别人,绝不是因为我不会唱歌跳舞搞乐器。”

    虽然她真的不会。

    “咚咚咚!”敲门声只是象征性来了三下,门外的人并没得到主人同意,已经推门而入。

    迟峻城动了一下,但压在他身上的女人,不知羞耻,一动不动。

    景松岳领着辛玲走进房间,入目的是霸王硬上弓的画面。

    景松岳赶紧打开折扇,遮住眼睛:“大晚上的,你们在厅里干嘛啊!真是的,也不注意一下影响。”

    “影响什么了啊?你不敲门才叫不注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