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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音哪会听她的话,将手探到她的衣襟里,肆意抚摸。

    靳无颜不由自主地娇喘起来,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像是在云里,又像是在雾里,轻声细语:“呆子,你的手,嗯……你怎么这样子,唉哟,你敢,你敢……”声音渐渐微弱,变作娇]

    遗音含住靳无颜的耳垂,轻咬挑逗,然后轻声说道:“无颜,我喜欢你,想要与你缠绵,听到你这些日子受的哭,我的心都乱了,简直比死还难受,我要你快活、幸福,不要你难过。”

    靳无颜觉得遗音的话仿似魔咒,叫她心花怒放,激起渴望,就在这档口,遗音就吻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翻山越岭,与自己舌尖纠结缠绕,令她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发出浅浅呻#吟。

    遗音听到她的呻#吟,情#欲燃烧起来,亲吻更加猛烈,靳无颜情迷意乱,扭动着身体,由被动变成迎合,当遗音的双唇下滑的瞬间,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啐道:“呆子,你好坏。”

    遗音听得心猿意马,任由体内千花万魔咒作祟,说道:“我坏吗?可是你的身体喜欢我使坏。”靳无颜轻哼一声,奋力反扑,说道:“是有如何,但今宵我做主,你服从。”说完就吻了下去。

    房间里,呼吸变得沉重,两人情迷意乱中,未发现门口闪过一抹身影,这道身影正是白芷庸。

    白芷庸拼命的狂奔,数经起落,已行过重重高山,来到一座险峻雄奇的山峰上。

    她脑中荡漾着与遗音的过往,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柳遗音,你发过毒誓,要爱我一辈子,你忘了吗?”喊声响彻山谷,荡起重重回音:柳遗音你忘了吗,你忘了吗,忘了吗……

    正在她伤心欲绝之时,身后突然飘来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叹息声中充满悲痛、凄凉之意,正与她心境相同,她茫然四顾,锁定了声音来源,缓缓的走了过去,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白芷庸运功于目,抬眼望去,只见一条人影盘坐在崖边的悬石之上,面向苍冥,她慢慢行了过去,山风强劲,吹得她衣袂飞扬,身子也摇摇欲坠,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山高风劲,披露石滑,阁下坐于此处,不怕被风吹下去吗?”

    那人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怕什么怕!”白芷庸见他头发半白,暗道这老人家……正在此时,山风又送来一声悲凉长叹,忍不住再道:“老人家,你不住长叹,莫非心里有悲痛之事?”

    这次那人回过头来了,说道:“我心中没有悲痛之事,乃是为你感到悲伤。”白芷庸瞧清楚他的面容,脸色突然一变,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说道:“为我?子车爷爷为我悲伤什么?”

    这人正是子车鸣,只见他长身而起,望着白芷庸,微微一笑,说道:“悲伤你痴心错付,遗恨人间。”白芷庸道心头一震,反问道:“芷庸痴心错付不假,但为何会遗恨人间,难道子车爷爷想要杀我?”

    子车鸣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若肯归顺于我,自然能免除一死。”

    遗音的背叛对白芷庸打击不小,使她想不开,竟然萌发寻死之心,如此一来,她反到不惧怕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子车爷爷行的若是正道,芷庸定当以您马首是瞻……”

    子车鸣冷冷的瞧她一眼,截口问道:“若我行的是魔道呢?”白芷庸举起碧玉箫,说道:“爷爷传我碧玉箫,目的是要我守正辟邪,您若行的魔道,咱们只能兵戎相见了。”

    子车鸣衣袖一拂,大笑起来:“无颜若像你一样遵从爷爷的教诲就好啦,可惜……哎,看着你遵训守孝的份上,我就让你死得瞑目,我不仅要行魔道,称霸武林,还要当皇帝。”

    白芷庸愣了一下,也大笑起来:“子车爷爷这个梦未免太大了一点儿,既然是如此,芷庸唯有除魔卫道了。”子车鸣道:“你不怕山风吹闪舌头吗?凭你那点武功,也敢说这等放肆之言。”

    白芷庸手中碧玉箫一展,说道:“纵然势微力薄,也当拼死一搏。”说话间已经一跃而起,碧玉箫带着凌厉的风声,如风雷突发,泰山压顶一般,劈向子车鸣,威力十分巨大。

    要知道她自幼清冷,心如止水,唯有对遗音牵肠挂肚,她是真的想与遗音白头偕老,却未想到死而复活的遗音竟会背叛她,而这种背叛令她痛不欲生,因此这一招,她用足了十成的劲力。

    子车鸣目睹这等威势,心中微生寒意,身子一闪,倏然后退五步,避开一击,说道:“是老夫小看你啦。”白芷庸心中悲痛,激起强烈的杀机,只听她厉声喝道:“这不重要,出招吧。”碧玉箫一转,一招‘狂风怒啸’,横里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