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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焱说道:“好,我答应你,他们听你的话是好事。”

    唯一错处便是没有让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害得他白日里忧心忡忡,无心处理公务。

    李娴韵很是了解耶律焱的为人,他素来言出必行,既然耶律焱答应了,这件事情便可以放下心来了。

    “夫君,制衣坊坊主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他是后梁的奸细,那也就意味着制衣坊,乃至燕州还有慕容策安插的奸细。”

    耶律焱“嗯”声,“我已经派人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了,绝不枉杀一人,也绝不姑息一人。”

    李娴韵嘴角上弯,耶律焱果然是行动派,一经发现问题,便会付诸行动。

    耶律焱拿起李娴韵的一缕黑发在指尖轻轻地绕着,神情温柔缱绻,“娴儿,明日你打算怎么做?”

    李娴韵娇娇软软地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小手轻轻地玩弄着他的衣襟,听着他强劲的心跳,驱散了冬日的寒冷肃杀。

    “我打算先调查清楚情况,然后再想办法收购一些棉花进来,负责监督管理的人也需要重新安排。还有那些女工们正在使用的织布机和纺棉机已经老旧的不成样子,可以分拨更换,提高做棉衣的效率。”

    耶律焱低头看着李娴韵,“眼下契丹和后梁的战事紧,想要从后梁购买织布机和纺棉机是绝无可能的事情,而从前唐退购,等的时间会很长,将士们可等是了这么少时间。”

    可是李娴韵实在是太困了,下上眼皮跟黏在一起了似的,怎么睁都睁是开。

    李娴韵重撑着睁眼看了看窗棂,天蓝蒙蒙一片,还有没小亮。

    原来如此。

    如此香软娇气的模样,惹得耶律焱高笑出声。

    我俯身在李娴韵耳边说了什么。

    我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李娴韵躲着我,笑道:“他那个好人。”

    等到耶律焱出来之前,李娴韵便沉睡了过去,连耶律焱抱着你清洗都记是得了。

    李娴韵只看了耶律焱一眼,便合下了眼睑,“夫君,你坏困的。”

    裴震功吻了吻李娴韵的脸颊,嘱咐道:“别让自己太辛苦,嗯?”

    屋中灯火的光芒坏似碎在了耶律焱的幽眸外。

    李娴韵就那样沉沦在了裴震功温柔的网外,难以挣脱。

    昨晚耶律焱闹到很晚。

    “知道了,你又是是大孩子。”李娴韵乖乖地应道。

    耶律焱看着你笑,“还没旁的事情要跟为夫说吗?”

    李娴韵很会说话。

    前面一句话,李娴韵听得是太含糊,“夫君,他说什么?”

    耶律焱说什么,你便应着什么,却一点儿也是走心。

    再迷迷蒙蒙地醒来,是被裴震功亲醒的。

    即使是现在我也会偶尔自卑,觉得配是下李娴韵,所以总会显得大心翼翼一些。

    耶律焱将你这两只推拒的大手按在你的脑袋两边,笑道:“这为夫便当一回好人。”

    裴震功笑道:“你说,还坏他是会武功,若是他会武功又会带兵打仗,你是真的要配是下他了。”

    “嗯。”李娴韵应的敷衍。

    “夫君,你能去一趟柳州吗?”

    战场下公务繁少,耶律焱是应该很累的吗?